原标题:齐一民《日本二次会》(36)来到日本金泽(36)来到金泽
《研究还是被研究:日本二次会》,齐一民/著,北京燕山出版社2019年5月第1版前天从北京出发的时候很有意思,我和老妻上了出租车后,司机问到哪儿,我们说“东直门”,见他犹豫了一下,赶飞机的我就试探着问:“您不会不知道东直门吧?!”他果然不知道,于是从容打开了GPS。
师傅(他是房山人)边问我们东直门的“直”是哪个“直”,边用也像是房山的字体别别扭扭写,有些练毛笔字的意思要赶飞机的我有些慌了,问他能不能不用GPS,他说也行,就打了一个“求助热线”,他一边按那个人的说法走,同时,GPS 也告诉他在哪儿左拐,哪儿右拐,哪儿有警察。
但由于他写的那个“直”,不是东直门的“直”,我想,系统肯定是按上一个客户的要求——去八宝山之类的指示指挥的告别了老妻和祖国,我就上路了,踏上了25 年前上的同一条路,两次都是去日本,而且在同一个季节到了大阪关西机场,上了高速,我才知道这次和那次不太一样,那次是“昭和”年,这次是“平成”年,都平成22 年了,也就是说,现在的日本的明仁天皇已经登基了整整22 年,而我上次在东京,还看见明仁天皇和他的老爸一起挥手来着。
上次来日本感触最大的是高速公路,那时中国最好的路是从北京市区到机场的路,还非常颠簸我当年一下飞机——傻了,咋人家的汽车在飞机跑道上开?此一时彼一时也!同行的湖南小欧阳在大阪机场转悠了半天,说:“师兄,咋没出国的感觉呀?”基本上两国的字是同样的字,人长得也一样呗。
但日本人的规矩还是超出我的意料,除了礼貌语言还同样地讲究,办事的认真也没变——比如把垃圾按材质、用途不同细致分类,可燃的、不可燃的、资源垃圾、不可回收分,不清楚就不能倒,很是新奇这次我第一天到日本的感受,就是日本进入老龄社会了:老的礼数、老的规矩、老人的社会——金泽满大街几乎看不到年轻人,年轻人都聚集在我住的金泽大学校区附近。
没有冲动,没有浮躁,甚至没有流动,我于是想,等若干年后中国的老龄社会——会是个什么样子?金泽市非常古典优雅,老城的城头是乳白的,樱花的蓓蕾在做着开放前的彩排人也有古意,昨天逛旧书店,听一个女店员在聊着写“俳句”的事,俳句相当于中国的古诗,古城春天出古诗,我的惊诧,相当于在北京的一个商店猛然听到收银员边数钱边说:“我昨晚又作了一首元曲!”。
昨天杉山老师和一个研究生带着我去城里办“登录手续”,在“市役所”——相当于说的“市政府大楼”我们几路出发的学生,北大的、师大的在那里会师了,在一个文化上虽不完全是 “异国”但却是绝对的“他乡”的国度,无论你见到哪个老乡,虽然不泪汪汪的,但也是情兮兮的,而这,也是偶尔“离家出走”的乐趣吧。
我所在的大学位于一座山谷里,和我早年在渥太华读书时的卡尔顿大学的地势非常相像,出山也不容易,进山也不容易,只剩下一条出路:埋头翻书从一个GDP 无论如何要“保8”,不保就危险的快速行进的社会,突然来到一个自打我离开后20 年一直确保零增长的缓慢社会,失重的感觉,就好比杨利伟从“神6”飞船着陆回到了地面。
有个字能看出中日文化之“时差”,日本现在还把一封信叫“一通”信,而中文的那个“通”,在民国后就绝迹了你今天给谁写 “一通信”,注定是个错误,会引来一通笑骂还有我注意到了,昭和时代一千元日元上的人头像,是我喜欢的作家夏目漱石,现在一看,是个卷头发的,我还以为夏目漱石后来也烫了头发,问了才知,千元的人头像不仅“改头”而且“换面”了,现在的不叫“夏目”,叫“野口”a 了。
张金俊老师的评语:一路平安是最好的事廿多年后的异国采风,感触会更多那情、那景,会升起你心中的五彩浪花“心灵飞鸿”的评语:春来了,得知齐老师已平安抵达,十分高兴山中的齐老师,一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,期待分享更多山光水色,遥祝安康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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